这一战使信陵君成天下景仰之人,不过锋芒毕露,也大大触怒了魏王,有家归不得,在赵国逗留了十数年,直到平原君死,才回到魏国去。
“不愧是信陵君,即便是寄居邯郸,也能置办下这关键的产业,这些年送往各国的舞姬,恐怕都成了他的耳目,好手段!”
甘罗抚掌赞叹,旋即摇头道:“可惜如今的信陵君,自身难保了。”
信陵君确实是秦国的心腹大患,这些年秦连攻三晋,每每遭遇挫折,都与信陵君相关,为了针对此人,尉缭便派说客持重金游说魏王身边的近臣,再命使臣入魏,恭贺新的魏王登基。
魏王大怒,他正春秋鼎盛呢,哪有什么新的魏王,使臣便说接到信报,是信陵君魏无忌要登基做王了,原来是误会……
这种再拙劣不过的挑唆,却由于信陵君本人功高震主,再加上身边人极尽谗言,使得魏王心中的刺越来越深,开始防备打压,如今信陵君不再上朝,每日沉迷酒色,离死不远了。
自毁城墙的事情,每个国家都在做,连秦都杀了白起,还指望那些远比秦昭襄王昏庸的君王,能有最理智的判断?
“信陵君一倒,妃雪阁危矣,公子之意,我已知晓!”
甘罗起身,拱手一礼,刚要去解决那三千金的来源,就听顾承淡淡地道:“你不知!”
“嗯?”
甘罗脸色微变,迎向顾承的双目:“病虎威犹在,信陵君虽已失势,却也不会容许郭开乐乘这等小人,随便拿捏他的手下,妃雪阁还能延续,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
甘罗不解:“赵国容不下她们,也无法回到魏国,这群舞姬还能去哪里?”
“眼见为实!”
顾承招了招手,赵高退下去安排马车:“我已在妃雪阁定下席位,走吧,去欣赏一番名动天下的赵舞!”
甘罗深吸一口气:“久闻赵舞倾城,我拭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