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怎么觉得,方女史面对的可能不是他想的春风,而是冬风呢?
事实证明,陈关对薛瑜的了解一点没错,被送进院中的方锦湖下一刻就皱了眉,“殿下真的这样说?”的问题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流珠把他别别扭扭的神色记下,回来在薛瑜睡前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说到坐着的薛瑜都一拉被子,倒了下去,“我好像没问这个。”
流珠忍着笑退了出去,等屋中没了人,薛瑜才把拉过头顶的被子掀开,看着帐顶发了会呆。
方锦湖是第二天早上发觉自己被关在了小院中的。
不管是传讯、请人还是要求出门,迎来的总是拒绝,偏偏对面还都是好声好气的态度,他不能打出去,面上就带上了几分躁意。
傍晚,薛瑜准备吃饭时,陈关一脸古怪地过来通禀,“殿下,方女史求见。”
“……”
薛瑜早知道看着方锦湖的人不过是府中仆从,功夫拦不住他,他想摸出来不要太容易,但说好了反省,他就这样找过来,分明是什么都没想。
“让他好好待着,毕竟,”薛瑜嗤了一声,略抬高了声音,阴阳怪气,“少了谁拼命,都不能少了他拼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