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社会『性』生物。
组队的五个人中,两个表示不相信这些,一个是坚的唯物主义者。
剩下两个半信半疑的,看着自己手上平平无奇的签文,瞬间失去了讨论的热情。
最后,五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在破破烂烂的小庙里停留一会儿,就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也不知道是夏油杰反『奶』,或者大家其实都是非酋。所谓“大凶”的征兆,在他们回到村中的时候,就显出了预兆一样的痕迹——
芳子死了。
那个他们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尸体被发现在邻居家的柴房里。但后者拒绝承认自己杀人,乎在地上撒泼打滚、指天发誓不是自己干的。
村里的科技树还没发芽,很难判断具体的死亡时间。一群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找来村尾负责收殓尸体的老人,又请了极乐教内一名德高望重的神婆。
两人各自观察一番,又搞个驱邪超度的仪式。足足半小时之后才出来,由神婆开口,告诉在外面等待的人:
“芳子的身上……受伤的地方不止一处。”
“不止一处?!”健次郎第一个发出惊呼,“怎么可能?”
“主要的伤口有两个地方,”负责入殓的老人说,在自己的身上比划一下,“头被打破了,脖子上有吊死的痕迹。除此之,她的胳膊和腿上,也有一些奇怪的擦痕。”
“所以,死因是头还是脖子?”邻居紧接着提问,然后用力摇摇头,“我真的没杀她。你们想想,哪有杀人之后,扔在自家柴房里的?肯定要往其他地方扔嘛!”
说完,乎明示地看向自己旁边。
“你什么意思?!”健次郎瞪大眼睛,“是不是想说,是我杀芳子?她是我老婆好不好!”
“我可没这么说,”邻居冷哼了一声,但语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有些人啊,表面上看着像人模人样,实际上里怎么想的……”
“你踏马——”
“行行,你们冷静一点,吵什么吵啊!”在旁边围观半天的村花,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
她的声音有点尖锐,穿透力极强。两个男人齐齐闭上嘴,然后各自悻悻地转过头。
总之,经过一番讨论之后,“可能杀死芳子”的凶手,被确在三个人身上——
她的丈夫健次郎、柴房发现尸体的邻居,以及来拜访死者丈夫的村花。
“所以,为什么要把我算进来啊?”猝不及防变成嫌疑人,村花满脸不兴地说,“我只是过来送点水果而已。”
“但是,姐姐和这家的叔叔,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吗?”
“?!”
门口响起正处在变声期的少年音,所有听清这句话的人,不约而同看向那个方向。
初中生工藤新一正蹲在门口,从门边的地板上,隔着手帕拿起什么东西。
“什、你在说什么啊……”健次郎先回过神,看着那边还没他胸口高的少年,“这位客人,你……”
“但是,”工藤新一把手里的东西收好,指指脱在门口的鞋,“健次郎先生现在穿着的鞋垫,不是芳子小姐的手艺,反而和村花姐姐裙子上的刺绣一样哦。”
健次郎:“……”
村花:“……”
“村花姐姐家里,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会这样的手艺吧?”工藤新一摊开手,感觉自己承担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重负,”所以,在真正的凶手出现之前,请你暂时留在这里。”
村花瞪着他,脸『色』又青又红:“……”
无论信还是没信,在少年说完这句话之后,没人敢让村花直接回去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要吃晚饭的时候。名游客原本计划着明天白天离村,现在这件事闹出来,原本给他们做饭的人当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