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这个问题问得柴绍他们一愣，随即几人都动作一致地摇头：“没有。”

这时，程咬金非常得意地说道：“我早就知道我们几家的臭小子跟小鱼儿玩在一处了。”

“程妖精，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没跟我们说？”李绩怒瞪着一脸炫耀的程咬金，“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瞒着我们！”

程咬金送给李绩一个大白眼，撇撇嘴说：“这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几个小孩子玩在一处吗？”

李绩被程咬金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给气到了，“这还是不是大事么，如果只是我们几家臭小子玩在一处，这没有什么，但是他们现在跟瑞王玩在一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程咬金最看不惯李绩总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小鱼儿是瑞王，怎么了？”

“你还说怎么了，瑞王可是陛下和皇后最疼爱的小儿子？！”李绩很想拿起桌子上的酒壶狠狠地砸开程咬金的脑袋，看看他的脑子里装的是不是水？

“小鱼儿的确是陛下和皇后疼爱的小儿子，但是小鱼儿又不是太子。”程咬金觉得李绩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小了，“再说了，小鱼儿的身子不好，你担心个屁啊。”

程咬金的话外之意，那件事情怎么轮也轮不到李毓，因为李毓从小身子虚弱，不适合坐那个位子。

李绩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瑞王从今年开始，身子不是养好了吗？”

“我说李绩你在怕什么，就算小鱼儿的身子养好了，他上面还有好几个哥哥，怎么也轮不到他啊。”

李绩知道跟程咬金说不清，懒得再跟他说：“我觉得还是和皇子们保持距离比较好。”

李靖笑着说：“李绩，你以为陛下不知道我们几家的臭小子和瑞王殿下走得近吗？”

李绩听到这话，惊得挑高眉头：“李靖，你的意思是陛下知道，并且默许了？”

“不然怎么会有现在的蹴鞠比赛？”李靖安抚李绩说道，“瑞王殿下年幼，你不用这么担忧。”

“李绩，你真是越活越怂。”程咬金一脸鄙夷地看着李绩，“老子鄙视你！”

李绩立马怼了回去：“我看你是没脑子，你再这么蠢下去，小心哪天……”后面的话，李绩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