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算了，他还小。”小儿子还小，不懂也很正常。

冯永心想，幸好瑞王殿下小，不然……

仪元殿里，长孙皇后一边指导小儿子下棋，一边问小儿子关于今晚猪肉宴一事。

“豕肉……不对，现在叫猪肉，猪肉的吃法是我想出来。”对于这一点，李毓承认了。

长孙皇后问道：“猪肉宴是你的主意吧？”

李毓连忙摆手，否认道：“不是我的主意，是太子哥哥自己的主意。”

长孙皇后自然是不相信小儿子这句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今晚的猪肉宴，应该是小鱼儿的主意，但是被高明拿去用了。看来，高明送给小鱼儿南郊庄子，是因为这件事情。

李毓见长孙皇后看着他的目光带着怀疑，一脸纯良无辜地说道：“阿娘，真的不是我的注意，是太子哥哥要请你们吃猪肉宴的。”

“是吗？”

“阿娘，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太子哥哥吗？”

长孙皇后收回目光，落下一子，“行了，阿娘相信你。”

听到长孙皇后这么说，李毓在心底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该你落子了。”

李毓见话题转移过去了，以为这件事情就过去了，心里便放心了，“阿娘，你让我想一会儿。”

接下来，长孙皇后是没有再说猪肉宴一事。不过，等到他们这一盘棋下完后，长孙皇后忽然说了一句：“你想帮你太子哥哥是对的，但是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做了。”

李毓听到长孙皇后这么说，心里不明白，无意识地脱口而出问道：“为什么啊？”他不知道他这么一问，就等于承认是他给太子李承干出的主意。

长孙皇后看了看小儿子，温声道：“你太子哥哥要向你阿耶建议推广吃豕肉，还提议让老百姓多养豕，增加老百姓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