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肯定认识有人玩粉的吧,老实说,你见过他在牯山买到粉没有?”孙前勇又问道。
听到了这话,陆喜不由的又有点儿傻了,因为在海汇粘这东西的不少,甚至有些人染上这东西是觉得这是有钱人才吸的,穷人吸不起!愚昧的把这东西当成了一种身份的像征。
陆喜摇了摇头:“没有!为什么?”
这些天陆喜也听到几个人再抱怨牯山买不到这个东西,这些人只得让老乡托人从‘老家’带过来。
“我不能保证牯山市面上就没有,但是就算是有那也是极其偷偷摸摸的,这里不光是警察抓,很多场子自己也抓,相信我被他们抓到比警察抓到你更难受”孙前勇说道。
孙前勇也是在牯山混的,生意人总归会有点儿聚会什么的,小道的消息听了不少,社会上黑暗的一面也是了解的,并不会觉得祖国的天空万里无云,干净的像个白瓷娃娃,听说光是到了牯山这边突然没有消息的大毒头子就有不下于三十个,这些人哪去了?连着他们保票一起都没人知道,就这么消失了,无声无息。有些人动手是不需要证据的。
原来如此!陆喜明白了,然后就有点儿不寒而栗的感觉,这种冷不飕飕的感觉从角底直冲头颅。原本做粉生意的黑恶势力现却是一门心思的排粉,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按着道上的话来说那就是这里的黑白两道都属于同一势力,至少黑道势力是在一股势力的掌控之下,这才会统一口径反粉。
“好了,不提这个了。”孙前勇看着陆喜的表情,虽说不知道不己说没有说动他,但是作为新戚,孙前勇觉得自己已经尽了力了,至于其他的就没有必要了,有的时候多说了反而是惹人厌。
尽人事听天命!要是陆喜真执迷不悟想去送死的话,那也只能由着他了。
“你父母的身体还好吧!”孙前勇问道。
陆喜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还好,还好!两位老人都没什么大病,现在还能下地干活呢!”
“下地干活?”
“哦,他们在门前开了一块小菜地”
听了这话孙前勇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本两家住的挺近的,不过十来年前陆喜一家就搬到了老家去了,两家就这么几乎断了联系。一听说种地孙前勇还以为表哥一家又开始修地球去了。
然后孙前勇又问了陆喜一些情况。
甥舅两人这才第一次见面,也不方便问什么过于私人的问题,反正就是这么唠家常式的聊了大半个小时,陆喜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