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挑马怎么了。”童爸说道:“他还不愿意啦,我看你也不知道被这小子灌了什么迷魂汤,一点儿原则都没有了。”
童妈道:“女儿这样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我也想明白了,咱们也别这么报怨来报怨去,想想好的,这孩子不是姓了童了嘛。”
童妈这边想明白了一是老太太也不是啥特爱钻牛角尖的人,二来还要还亏着一帮子打麻将的麻友,这些老太太差不多都是有点儿钱的,岁数又差不多,身份也在伯仲之间,平时自然就嘴碎一点儿会聊一会别人家的闲事儿。
童妈也听到不少,女儿嫁的好的在婆家受气,嫁的不好的挑了个穷小子的破事也不少,当然了只有破事这些老太太才有兴趣提,人家生活美满什么的她们是没有兴趣讲的,童妈这边也就琢磨了一下,觉得现在也不错,自家的女儿不受气,孙子还姓童,况且自家也不是缺钱的,女儿养着怎么啦,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再说了卢显城也不会贪自家的财产,绝不会是因为贪自家点儿钱才和女儿搅和在一起的。
发挥了这么一个小阿q精神心里就认了这个事儿,想开了之后老太太对卢显城就越看越满意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嘛。当然了上辈子老太太看卢显城那可是越看越不喜欢,这老事儿就别提了,反正现在总体上来说,卢显城这个女婿的身份,童家是处于默认状态。
走上楼站到了童喻的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听到里面没有回应,卢显城就一拧门锁推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进屋发现童喻睡的抱着个鳄鱼的抱枕,睡的跟小猫似的,也就没有把她弄睡,而是轻轻的端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床边,老实的坐着等童喻醒。
不知不觉间卢显城这边也睡着了,老卢整日里想的事情也不多,能让他担心的事情现在也没有多少,所以一沾着东西只要想睡那不到一分钟,就能把自家的猪头给煮起来(牯山话煮猪头就是睡觉的意思)。
“哎,哎!”卢显城睡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人推自己,睁开了眼睛一看发现童喻正一脸嫌弃的瞪着眼睛望着自己。
“怎么啦!”卢显城抹了一下脸,坐了起来之后笑着问道:“你醒了?”
童喻说道:“就你这呼噜打的,我要是睡的着才怪呢,真的遭了罪了,幸好没有整天和你腻味在一起,要不这觉是没法睡了,也不知道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睡觉打呼噜的。”
卢显城的边腆着脸说道:“咱们睡一起的时候那一次不是忙的直喘气然后某人说不要不要的。”说完还对着童喻打了个很污的眼神。
“无耻!看打”童喻被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抄起了手中的鳄鱼抱枕就给卢显城来了这么一下子。
“昨天晚上钱医生来了过,给我做了一次检查”童喻打了卢显城两下说道。
卢显城听了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样?”
“很好!”童喻摸了下自家已经挺起来的肚子,然后对着卢显城问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姑娘吧!”卢显城想都没想:“小子太淘了一点儿。”虽说弥弥也是个捣蛋鬼,不过在卢显城这个父亲的眼中可比牛牛和壮壮亲多了,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嘛。虽说孩子都喜欢,但是严格上来说卢显城对弥弥更上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