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赛马马大国,美国,澳大利亚和日本,从来就没有一匹马赢下过凯旋门大奖赛,当然了美国人注重的是泥地,澳洲人擅长的是短途,玩草地的大国现在就一日本,可惜的小鬼了这边不争气,最多也就是第二,正常的情况下就在第六七名徘徊。这其中其实是有地域原因的,那就是一个地方的马到另一个地方比赛会产生不适,纯血马可比人娇贵多了,赢下远征的马总是让人高看一截的。就像是现在的大震憾即是如此。
但是现在一匹代表中国的马赢下了世界最高级别的草地赛,而且还是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大胜五个多马位,破掉了凯旋门大奖赛的赛场纪录,而且一下子把成绩提高了约三秒钟,这样的表现让一众欧洲马主人目瞪口呆。
欧洲的赛马杂志一下子都充斥了大震憾的照片,伴随着这些照片的还有骑师顾长河,练马师高仁,当然了少不了卢显城这个马主,普格林顿马房第一次出现的欧洲主流马主的视线之中。
呆在自己的葡萄园,卢显城美滋滋的翻着刚送过来的相册,整个大本子就都是大震憾夺冠的照片,从一马当先领先几个身位冲过终点开始,到最后冠军合影一应俱全。这本影集中的一些照片,将会陈列在赛马纪念馆中,当然了奖杯是不可能陈列进去的,奖杯只能放在普格林顿马房的陈列墙中。
卢显城的目光落到了这张冠军照上,自己和高仁还有颁奖人分列在大震憾的两侧,高仁这个老头子的手中抱着奖杯。目光一扫到奖杯上,不得不提一下法国人的‘艺术范’,奖杯在老卢看来很丑,银色的马头旁边立着几根柱子,顶起了个盘子,大概就是这么个造型,如果不是凯旋门大奖赛的奖杯的话,让老卢拿回到抵门,老卢估计都觉得这东西碍事儿。
照片上的大震憾神彩飞扬,侧着马脑袋对着相机,而骑在大震憾背上的顾长河,则是一脸笑容的伸开了双臂,双手扯着的是一面鲜红的五星红旗。
照片上的所有人都很开心,甚至连大震憾给人的感觉都是咧着嘴。
梅沁蕊看着丈夫的样子,笑着说道:“行了,从送来到现在你都看了不下五遍了,翻来覆去的看有意思么?”
“你这人怎么能说没有意思呢!”卢显城笑着把相册合上了,顺手摆到了面前的小圆桌上:“胜利嘛,每一次回味都有不同的感觉!你看看这几天高仁这老头儿嘚瑟的。”
以这种姿态夺冠,高仁这老小子在欧洲的媒体上很是露脸了一下,除了大震憾之外就是这老头被彩访的次数最多,至于顾长河这个冠军骑师也就红了一天的功夫,后来欧洲的媒体普遍的就把自己的镜头对准了高仁。
卢显城心里明白,这些欧洲人别看着整日里把什么平等之类的恨不得顶在脑门上,但是在内心之中,他们还是想给一匹获胜的‘中国马’找出一点儿自己想看到的原因来,他们从内心深处就不相信或者说不愿意中国国内一个和自己政治制度完全相反的国家能培育出世界级的赛马。
在他们看来就算是一心想让日本马制霸全球的日本,都没有能赢下过一次凯旋门大奖赛,那么你一个刚搞赛马的中国,而且还是个城市赛马,凭什么就能赢下凯旋门大奖赛?
虽说这个想法没人在嘴上提,可是他们中一些人是这么想的,而且也是这么干的,赛后对于大震憾的检测那自然是相当严厉的,来来回回搞了两轮。
还好老卢在这一点上有相当的认识,因为上辈子的原因,卢显城对于大震憾到法国来特意就强调了让大家严格按照人家法国人的比赛要求来,不许用的药物绝对不用,就算是许可的药品,也是能不用则不用,而且还对着所有的工人反复强调了一这个问题,有了老板的紧箍咒,高仁这边又是死板的人,组委会两次检测下来,大震憾干净的像张大白纸似的。
大震憾的药检没有问题的结果一公布出来的之后,就已经完完全全的确立了大震憾已经获得了今年法国凯旋门大奖赛的冠军。
虽然说恭喜声一片,但是其中未必就没人动小心思的,这么一来,大家纷纷的就把目光转到了高仁的身上,一个墨西哥裔的日本人,曾经在美国赛马场和日本的中央竞马会工作了几十年,这样的身份比起牯山马会的练马师更加能让人接受,所以说一时间高仁这个老头儿和大震憾一人人马合影的大头像就像那电影明星似的刊登在了无数的杂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