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个牌玩下来并不会像是真的赌博那样,一晚上都能输好几万。
就这输赢也不是直接交给赢家,到时候十有八九也就换成了冷饮之类的,要不就换成了什么饭店吃上一顿啥的,反正就是个玩乐。
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是赌博的话,那么卢显城也不能让员工们在牧场里玩,卢显城自己对于赌博并不擅长,而且对这东西也没什么兴趣,社会上也只听说有人开赌场发家的,没有听说谁在赌桌上赌钱赌发家的,赌败家的到是不绝于耳。
所以对于赌博卢显城这边的态度就是很明确的,一经发现直接开除,有了很重赌瘾的人其实跟粘粉也差不多了,这些人在诱惑之下,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自家的牧场里的贵东西可不少,而且还都是活的,万一有人利用起来想什么小心思,谁说的准啊,所以说像是赌徒还有‘烟’鬼在卢显城看来对于牧场来说是很大的潜在危胁。
坐上了桌子,卢显城一看手中的牌:“打到几了?”
“三,刚开始第二局”
“哦!”卢显城理了一下牌,就加入了娱乐之中。
打了一会儿,卢显城觉得自己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觉得大马厩这边有什么东西自己似乎是没有看到。有的时候记忆就是这样,你越想的时候越想不起来,卢显城这边一急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又出了两轮牌,卢显城的脑瓜子里灵光一闪,不由的伸手拍了一下大腿,把旁边的三家带上围观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卢显城低声的自言自语说道:“我说少了什么呢!”
到了大马厩这么久,卢显城没有看到牧场里那只混吃混喝的肥鹰,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己到这里来,总能看到这货要不在顶上的窝边理羽毛,要不就在吃东西,就算是飞这么一圈儿,估计也就三五分钟回来了。这次回来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看到这货。
“鹰哪里去了?”卢显城一边看着上家王前进出牌,一边问道:“别被人给打下来煮了吃了吧,要不被做成了标本啦?”
这些日子随着牯山旅游业的发展,素质的人到了,没素质的人也跟着来了,尤其是政府这边又开发了那边的什么湿地旅游线路什么的,加上牯山这边资源保护的好,这些年很多种类的鸟都出现在了湿地森林里,于是抓鸟的,捕雀的这些人也就出现了,抓鸟捕雀的都是牯山闲汉,但是收这些东西的可不是牯山人,有了需求就有了杀害,卢显城想着自家的这只肥鹰别被人打下来做成了烤串儿了吧。
坐在卢显城对家的李乾贵说道:“您说那只鹰啊,您要是想看它,现在得再晚一点儿了,太阳落山的时候才能回来,几天来这东西现在有点儿鬼鬼祟祟的,一大早天一亮就出去,到了晚上太阳落山才回来。”
卢显城心不在焉地问道:“咦!那不错啊,自己会捕猎了。”
“捕个什么猎噢”坐在卢显城下家的史军说道:“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吃的,指望着它捕猎,我看咱们就等着下辈子吧,整个就是编外吃货。”
这时旁边的一个员工笑道:“看着这时候,它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