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个货被踢出了比赛!”顾长河一转头看到了一匹马撅腚伸腿的不肯进闸,一直耗光了三分钟的时间,至少在今天是如了愿,这货不用进闸了,被工作人员给牵了下去,一同下去的还有它的骑师,这见马名叫北方之光,赢得了去年的叶森打比,谁知道今年的第一战而且还是大奖赛,连夺冠的可能性都没有就被牵下去了。
对于北方之光的马主和骑师来说这是灾难,对于其他的马和骑师来说这是好事情,如果不是考虑一些其他的因素,相信很多骑师都要弹冠相庆了。
顾长河估计就是其中一员。
怎么不这样多弄下去几匹马,利下六匹都进公告牌多好啊!顾长河心里想道,虽说进了公告牌奖金少的可怜,只有差不多两万美元一匹,也就是第四到第六都是两万美元这价,不过闲着也是闲着嘛,自家口袋里多上这么两三千块的又不是什么坏事。
连顾长河这样的人都开始在闸道里想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可见这场比赛顾长河一点儿也不会紧张了。
别管顾长河紧张不紧张,所有的剩下十七匹马进入了闸道之后,没有一分钟,啪的一声闸门就开了。
顾长河和风向标就溜了出来,一跑出了闸顾长河这边还准备大放呢,谁知道已经有人替自己干了这个事情,整个比赛的步速直接一点儿停顿都没有,直接就稳步上扬,马群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牡马的比赛比牝马要精彩的多,参赛的都是4岁以上的成年牡马,而且还有这么多的冠马,比赛的一开始大家立刻就摆出了一副撕破脸的架式,你快我比你还快,大家似乎对于老大的位置相当中意,四百米刚过来来回回换了三次领头马。
好家伙!顾长河一看用不自己带马速都上来了,现在主力选手达达小子和迈克面临的问题可能不是步速不够,而是步速过快的局面了。
不过顾长河觉得这就不关自己和风向标的事情了,步速慢还有的办法想,步速快那就只能大家一起快了,阻挡是能让前面的马速慢下来,不过顾长河可没有兴趣去试,甚至跑到队伍前面来减速都不敢,别说顾长河了所有知道牯山马会惩罚条例的骑师都不敢,恶意阻挡和不全力策骑都是要禁赛的,而且禁起来都是一年两年的,专业骑师们哪里受的了这个!
转头望了一眼迈克,顾长河暗地里对他说道:你自求多福吧!
反正也没什么战术好言,顾长河完全就放松了,只要风向标向自己要缰,那顾长河二话不说直接就给,等于就是想怎么跑怎么跑了,不是人控马而是马自控,顾长河成了摆设。
随心所欲的跑到了最后的四百米,一进入了直道,顾长河瞄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目前的状况有点儿扯淡了,自己不知不觉得已经‘混’入了第一集团,而且还占据了极为有利的第四位,况且还是在稍偏外道。
我这是要爆冷么!顾长河心中不由的跳出了一个念头。
情况也由不得顾长河多想,直接就开始进入了冠军骑师状态,而此时风向标似乎已经是跑疯了,跟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似的,或者像是哈了药,要不就是哈了草,状态那叫一个神勇啊,面又众多名驹毫不落下风,四只小蹄儿撒着欢儿向着前面奔。
到了最后两百米的冲刺时段,风向标依然不见很疲惫的状态,虽然还有了力气冲刺,当顾长河这里乐的心里开花的时候,很快打击就上来了,在自己身后的一匹枣色马,像是神精病一向从自己的身边蹿了过去,而且都这地步了这个货还能不断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