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说多一次少一次,而是看着刨皮刀的身体来,像是今年刨皮刀的预约已经满了,不宜再加。
刨皮刀现在就是要架活体的印钞机,但是这架机器的保养同样重要,如果想让这台机器近可能的长时间使用,那就必须经心的保养,为它的使用立下规矩。
别说现在已经满员,就算是不满员卢显城也不能把他们加入到名单中,因为他们的牝马同样不符合卢显城的要求,把机会给他们不如给那些能给刨皮刀带来更高配种价格的马。
“实话实说吧,您老几位的牝马想成事,这机率太小了。如果您们想把马卖到牯山或者说是卖到国外,你们马厩里的马一匹都不该留”卢显城很坦率地说道。
申老爷子说道:“唉!这投入越来越大了,钱是个问题啊。”
卢显城听了这话,不由的就耸了下肩膀,这事情那就不是卢显城考虑的了,可能是幸福的日子过久了,不说老杨头了就说原本冲劲十足的申家老爷子现在都有点儿英雄迟暮的感觉,没了几年前的闯劲儿。
老杨头这时又问道:“那风行者和好时节今年的配种名额还没有?”
“这我就不知道了,估计应该有的吧!”卢显城说道。
正大家聊的时候,张彩霞这时大声地说道:“显城,别说了,准备把桌子摆开来,吃饭了!”
听到母亲一说,卢显城立马借着这话头跑开了。
几位老爷子则是各找了地方把自己的马栓好,然后搭手帮着忙活起来。到底是人多力量大,仅仅五六分钟的时间,露台上就摆起了一张大圆桌,六七个凉菜加上两三个热小炒,主菜就是一盆子小鱼锅贴。
一顿饭之间谁都没有再提马的事情,热热闹闹的吃了一个小时,作为家里在家的唯一成年男人,卢显城陪着客人们喝了点儿酒,然后把客人送出了门。
一进了门,张彩霞就对着卢显城问道:“儿子,申家的老爷子他们是不是想着让你帮他的马说点儿好话啊?”
“妈,这事儿我可不答应,您也别劝,这东西不是人情来往的范围!说的难听一点儿这几位老爷子还气够不上这资格,话虽说的难听了一点儿,但是却是事实”卢显城立刻张口就把老娘的话头抢先堵住了。
卢显城的名声是这么多年积累下来了,别说是这几个没什么大关系的老爷子了,就是卢显城自己也没有败掉一次的想法,要是因为卖出一匹马自己就随口说一句,那以后自己说出去的话谁还信。老卢又不是一些厚脸皮的官老爷。
张彩霞说道:“我不是说你,而是让你打哈哈,把话说的委婉一点儿就成,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当面弄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