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你们这群人一个个的都是政治优先,谁知道你们啥时候就因为政治利益就怂蛋了!”卢显城说道。
柴鑫笑道:“靠,我们在你这里就这印象啊!”
卢显城道:“你以为呢,我这边可是真金白银的往下砸的。”
柴鑫说道:“搞的好像我们是白吃白拿似的。咱们先不提这茬儿,练马场这边也不能干看着,那边着手继续赔养人才啊,杜哥那边有了准备了,现在牯山学校的骑师班和练马师班,选好苗子送美国那边培训一年到两年,就算是他们要挖总不能冲到美国去挖人吧,要是这么都能挖到,那这人咱们无论如何都是留不住的。”
“成,目前也只有这样了!”卢显城听到柴鑫这么说知道自己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就剩下等交换条件了。
一帮子人正在雨中骑马乱逛的时候,镇上的某些地方就热闹了。
这段时间暮色酒吧的生意明显的要比往常时候好上不少,虽说现在还没有到中午,酒吧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今天这里很少见的有一些身着练马场的工作服,一看就知道这些是练马场的工作人员。
“二十四号桌又来了四人,每人再要一瓶啤酒,德国黑啤!”一个服务员走到了吧台前面,对着里面的一个酒保说道。
旁边的酒保听了,抬眼望了一下二十四号桌的方向,见到五六个穿着练马场制服的人围坐在一起,不由的乐呵了一下:“这帮小气鬼这些日子转了性了,以前别说是黑啤了,就连咱们暮色的门都不进来,今天一来就点上进口的黑啤了。”
已经把黑啤摆上了柜台的酒保示意服务生把酒给客人送过去,然后对着自己的同事笑道:“自己掏钱他们才舍不得呢,这不是有人掏嘛!”
“现在这帮子人到是洋乎起来了!”酒保不屑的来了一句:“一个个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瞅瞅这些人恶心的模样,老子看到这一帮子没品的货就恶心。”
练马场的人现在出现在这里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但是每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酒保们还是在腹诽两句。因为酒保们都知道,请练马场的人来喝酒的人都是想着什么事情!很简单,这些人都是冲着挖人来的,挖人从练马师和骑师学员,一直到厩务员,甚至是打扫马厩工人,这些人几乎胃口好到了无所不挖的地步。
“忘恩负义的东西!”酒保低声的吐了一口气之后,继续擦着自己的桌子。
“哟,怎么了?”一位老客正好坐到了吧台前面,听到了酒保的话顿时乐呵着问了一句。
“我没说您,我说那边的。”酒保立刻把嘴巴一努,示意了一下练马场工作人员那几桌。
老客一看明白了,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人心里敞亮着呢,知道酒保这边恨这些‘忘恩负义’的练马场员工,未必就是出于‘打报不平’而是担心自己的生意,没有练马场别说这酒吧了,整个滨山镇怕都不会有现在的繁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