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着面前的酒又注满了,又拿起了杯子,猛的灌了下去。
“好家伙,别喝的这么猛!再说了你这今天刚捡回一条小命来,就这么喝啊!”酒保说着继续给周胜续杯,然后从巴台下面拿出了一碟子油炸的蚕豆:“要不要?”
今天周胜看到这东西直接就一把抓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面前:“不戒了,以后都不用戒了!”
酒保听了这话一头雾水,不过也没有多问,看着周胜这边打着白绷带的腿,觉得可能是要养好久的伤,但是旁边的孙警官听了这话句,那可就心喜不己了。
“把瓶子给我放这边,我自己来!”周胜一口蚕豆一口酒,没有一会儿就是两三杯下了肚,闹的酒保这边要不停的给他倒酒,于是乎周胜就说了一句。
“我说你今儿是怎么了!这么喝下去就你今天非得再到医院去洗胃去”酒保有点儿不明白,劝道:“不就是摔了一跤嘛,怎么着还摔出问题来了?以后骑不了马了?”
“不是!”周胜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注意休息等着养好伤继续骑!不过呢,你要是伤好了我就们酒吧就比较倒霉了。”酒保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们这帮子骑师拿这么多钱,一个个就喜欢闷在骑师酒吧那点儿小地方,都不到咱们暮色来!”
周胜现在只是见习骑师,老实说吧,现在除了顾长河之外,大家都是见习骑师,虽说挂着见习两个字,工资拿的保底工资,外加排位赛的策骑费,不过版么说一个月也有三四千的收入,勤奋一点儿也能有个五千,比起镇上的一般人要高多了。
一想到这里周胜心里就对自己那叫一个痛恨啊!
“你招呼别的客人去吧,我这边自斟自饮就成了。”周胜对着酒保说了一句埋下了头来,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手中的空杯子上,一边转着杯子一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眼前过了一遍。
“喝这么猛容易醉的!”孙警官这边又试着搭腔。
周胜这边长叹了一口气:“要这么能一直醉下去我到是挺乐意的。”
“你是骑师?”孙警官这边一听他接了腔,立刻装起了小白兔。
周胜说道:“嗯!”说完抬头望着孙警官:“要不是你说的是普通话,话音中不带一点儿牯山腔,我还以为你过来要和我处朋友的呢。”
孙警官一听脸上笑着来了一句:“哦,骑师很受欢迎么?”
孙警官自己也知道,在牯山一个月拿上三千多块钱红彤彤的票子,而且这还是最基本的,像是顾长河那样的冠军骑师,一年下来怎么说也要弄个五六十万,这样的收入一下子让这些小个儿成了牯山婚姻市场的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