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刚知道自己想要训马,最少最少还要七八年的时间,就练马师来说,很少有马主会把自己的马交给一个三十不到的练马师,对于练马师来说年龄几乎就和机会名声成正比。而在仇刚看来,骑师这个行当真的是太苦了,幸好自己没干这一行,整天吃都不能吃的,这日子过的忒惨了一点儿。
“说过了!”顾长河轻轻的抱着刨皮刀的大脑袋,把自己的额头贴在刨皮刀的额头,然后安安静静的就这么贴了有三十秒钟,这才放了开来,用手轻抚着刨皮刀的侧颊。
第一次参加c1大赛,顾长河心中自然是紧张的,不过顾长河知道自己不能过于表现出来,这对于骑师来讲是个很减分的事情。
顾长河也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如果表现在不如人意的话,那么自己下一次参加c1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当别人看到了获胜后奖金的时候,顾长河强制让自己不去想那十几万,而是把自己的思想专注于比赛。
为了调整好今天的状态,昨天晚上八点钟顾长河就强迫自己躺到了床上,虽说直到十二点才睡去,不过今天顾长河觉得就目前来看效果不错。
“好好跑!大家老给你加油呢。”仇刚备好了鞍,听到了不远的地方工作人员传了准备的声音,说了一句之后就开始给刨皮刀安好耳塞。
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仇刚拍了拍手:“走吧!”
两人这么一左一右牵着马,来到了工作人员最终的检查点,检查完了证作之后,顾长河就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之下站到了自动称重秤上。
“四十五公斤!”工作人员立刻报出了顾长河的体重顺带着给顾长河坚起了大拇指。
旁边的工作人员听到了四十五公斤,熟练的记下了重量,等着顾长河下了秤之后,仇刚和工作人员又把马具放了上去,得出了总重量之后,工作人员就从身后的配重柜之内拿出了配重用的铅块,放到了马垫上的口袋中。
牯山马会实行的是平磅赛,说的直白一点儿就是所有的马在比赛中都是背负一样重量的。
如果是牝马和牡马同场比赛的话,牝马的负重会稍轻一点儿,意思就是一场比赛中所有公马背一样的重量,备有的母马也背一样,但是相对于公马来说轻一些的重量。
“九十斤!你的体重保持的很棒!”工作人员望着顾长河夸奖了一声,这后对着老实的站在两人身后的刨皮刀做了个握拳的手势:“加油!”
对于刨皮刀这匹马,经常来看比赛的没有几个人不知道的,因为几乎每一次出场解说方志都在拿它出来调侃两句,好的坏的反正虽说以前比赛的成绩不怎么样,但是方志这边扯来扯去的,到是让刨皮刀的名声出来了。
顾长河对着工作人员笑了笑,然后就帮着仇刚一起放汗垫备鞍,打理好了这一切就牵着马进入了亮相圈前面的活动场地。
一进去之后,仇刚就示意顾长河上马,顾长河这边点了点头,双手抓住了马鞍的两头,把自己的左腿弯曲成了九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