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了这里卢显城觉得有点儿滑稽,因为奖金虽说不是全部但是至少有一部分是自己出的,自己现在劝老杨头这么捞钱,不是等于让他变向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钱么。
一想到这其中的关系,卢显城不由的乐了起来。
送走了老杨头,卢显城这边的日子每天都平淡而有滋有味的和梅沁蕊过着小日子,对于赛马会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放手了。
对于牯山赛马会来说,分组赛什么的现在已经不能吸引大家的注意了,一万多块钱的奖金放到了以前还新鲜,每个星期这么玩,去看的人也就不渐渐的少了起来,周六和周日的分组赛现在一般要不是马主就是马主的朋友,赛场在平时渐渐的趋于冷清。
与之相反的是,公开赛级别的,不论是二级赛还是三级赛过来看的人都没有很明显的减少,对于一个几十万人口的贫困县来说,一场三级赛能有两万人观看可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而牯山赛马场目前看来做的还不错,渐渐的一些外地人的身影也出现在了牯山赛马场。
过了差不多一个月。
随着秋天渐渐的过去,冬天一天一天的来临,整个尤家洼这边热闹了起来,最大的新闻不是老王家嫁闺女,而是申老爷子家里卖羊。
收羊的公司是乡里介绍来的,价格也略比市场上好了这么一点儿,大约每斤羊贵了这么两毛多,申老爷子这边对于这样的价格已经是相当满意了,至少比上一批要高了两块多钱一公斤。
卢显城边里没事,听说申老爷子家卖羊也带着梅沁蕊过来看热闹。
下午大约一点钟不到,一辆大拖挂车就开到了老申家的牧场门口。不说别的就是看到这大拖挂车扬起的尘土,村民也知道来了大车。
拖挂车直接停到了牧场门口,开车的司机是个精瘦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而收羊的老板则是胖胖的三十多岁的石城人。
从车上一跳下来,这位胖老板却是很麻利的对着四周一抱拳,朗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们,我姓严,严肃活泼的严,大家叫我小严好了。我呢主要就做的牛羊的生意,要是大家家里有要出售的请大家一定给我打电话,至于价格方面,我一准儿不让大家吃亏就是了,要是你们发现市场上的价格有比我小严更高的,那我这边不光是补齐差价,还别外在给你们一千块作为赔偿!……”
胖子跳下了车,什么没说愣是用一种江湖把式的模样儿宣传起了自己。不上别的,就是因为这位小老板知道,以后这一片的人家全都是养羊养牛的,打好了关系对于以后生意的好处就不用说了。
关健是这里的羊肉的质量好,比草原上的羊肉还要更好一些,老话说的好,有好草就能养出好牛来,这边草好自然就能产好羊。而且更重要是路途也比草原那边近,同样的价格收,赚头可比草原那边可大多了,要知道光是路这边就差了老长一段距离呢,这过桥过路的,宁原一斤多出个两三块,严胖子都不想去草原。
卢显城现在正和文教授、徐教授两老头趴在了牧场的围栏上,聊着天,原本几人也想着帮忙,但是申老爷子哪会这么眼色,让这仨帮忙,所以三人客气不过只得靠着围栏聊天。
听到了严老板这一通话说的,文教授就乐了起来:“我刚来的时候哪能想到有这一天。”
说完把自己的目光从四周欢乐的村民们面孔上移开,望着老友家的牧场,里面过膝高的牧场没有变得像普通的牧草一样枯黄,现在牧草几乎都成了墨绿色,老教授知道这样的牧草正是做青储的好时机,和一部分高糖份的秸杆之类的混合是极好的过冬饲料。而且申老头也按着文教授说的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