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公子皱了皱眉,出宫后,看到陆琨,他松了一口气:“走吧,先回去再商量。”
陆琨就是陆判官,他自娶了同心后,便和宋家来往密切,尤其是秦澄密逃后,他更加紧靠在宋家身边。于他来说,这正是一个大机会,国乱必出英雄,他想成为那个英雄,以此为陆家捞功。
进来关门后,宋长公子连忙把举措说了,他道:“只是这种事情毕竟治标不治本,我只是随口一说,皇上却立马同意,看来朝廷确实没有反击之力了。”
他也知道掳人父母这是下策,但宋家和太后已经完完全全绑在一起了,如若宋家不出主意,该当如何?
陆琨闻弦歌而知雅意的道:“您别忘记了,除了沈家的父母,还有秦国公。秦国公一向老谋深算,秦皇后已经有了亲生儿子,若是立为太子,那日后就是新皇。秦澄是做太子的舅父,新君之国丈好,还是仅仅做个表姐夫好呢?”
宋长公子笑道:“你说的是。”
其实宋家肯定是不大爽快的,但只是立太子而已,立了又不是不能废。
再者宋家准备再送一位女子入宫,只要有皇帝在,不愁宋家做不了国丈。
他把这话让妻子传给宋太后,这宋太后也不是普通的女子,她一听就觉得可行。于是,秦皇后就被放了出来,不仅重掌宫务,而且立她儿子为太子,秦氏一族顿时贵不可言。
不仅如此,好放了柏氏出来作为命妇,专门在宫里操持。崇康太妃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想到前几天收到的纸条,悄悄让人出去放风。
她本人毕竟曾经是皇后,现在虽为太妃,但也有几个心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