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浅:“???”
白沉:“???”
景风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景白,伸手指了指元浅,慢条斯理地说:“囡囡啊,你自己瞧瞧你把元家小子折腾成什么样了。我们景家虽然不是大门大户,但该负起的责任,自然不会推卸。”
景白懵了,顺着景风指向的方向望向元浅。
他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头上还缠着绷带,宽松的病号服纽扣掉了两颗,呃,她不想承认是她扯掉的,俊美的容颜上因为方才的激情,娇弱不堪,黑漆漆雾蒙蒙的双眸,像是能掐出水一样,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刚被人狠狠蹂~躏过一般,无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才是受害的一方。
而此时,这位“受害者”越发表现得脆弱无比,怯生生地盯着她看,若非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戏谑,景白自己差点都相信了,是她强了他。
她表示有点蒙圈。
“唉,你瞧元家小子,囡囡啊,你——”
景风摇摇头,表现得痛心疾首。
“外、外公,你别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他哪里那么娇弱!明明一身的肌肉堪比健美先生。”仿佛怕他不相信一般,景白脑子一热,转身去撕扯元浅的病号服,元浅忍住笑,状似惊恐地牢牢拽住自己的衣服,可景白的手劲不是盖的,只听“撕拉”一声,病号服被她轻松地撕扯成两半,“外公,您自个儿瞧瞧……呃……”
白沉捂住脸,已经没脸看下去。
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