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酥麻,景白心里气恼,身体却远比什么都来得诚实,她被亲得浑浑噩噩,神思昏昧,抵在他胸口的双手被他单手握住,高举过头顶,更加方便了他的长驱直入。
景白脸蛋发烫,舌尖发烫,整个人都在发懵。
直到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消失掉,胸口处一片沁凉,她从猛然清醒,“你做什么?”
这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娇媚得简直像是裹了蜜糖,一点都不像她自己。
“爱。”
“什么?”
元浅怜惜地亲了亲她的鼻尖,嗓音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蛊惑,“不是问我做什么吗?”
景白羞得脚趾头都开始发麻,“流氓!”
“只对你。”
“……”
“景白,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
“我不接受你给我定的罪名,我没有跟别的女人暧昧,说来好笑,别人给我编排了一堆的情史,可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那晚醉酒时的亲吻,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至于江唯一,江唯一她,我从来都只当她是小妹妹,今天她来看我,也是在正视自己的感情,那个恶作剧一样的亲吻,该死,你没瞧见她只是在故意气你吗?”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景白心里这样想着,挣扎的动作却是小了一些。
“但你这么生气,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代表,你心里在意我在意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