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太放纵沈浪了,让此子已经无法无天。”宁启道:“六王子宁景在怎么说也是陛下之子,王室贵胄,结果沈浪说打就打,而且口口声声说要弄残他。不仅如此,种师师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而且这一次来国都是和大炎帝国武亲王之子相亲的,现在沈浪竟然动手将她几乎打得毁容,还打断了她的鼻梁骨,这还如何相亲?种侯是我越国的擎天玉柱不说,就单纯这件事情可能会引发帝国武亲王之震怒,后果何等严重?甚至会影响国事!”
国君宁元宪点头道:“王叔说得有理,所以昨日我就当众惩罚了沈浪,将他几乎打死,听说此时奄奄一息,生命垂危。”
得了吧。
你演的那戏,能够哄得了谁啊?
但宁启王叔怎么能说破?
他深深叹息一声道:“陛下,听我一句劝,对沈浪此子万万不可纵容,更不能重用。”
宁元宪道:“王叔说得再对没有了,所以他什么官职都没有,连镇远城主我都给剥夺了。”
宁启王叔有心再说。
但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还能再讲什么?
……
太子府内。
主簿大笑道:“沈浪此子这次惹了天大的祸事,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当浮一大白。陛下就算再宠爱他,也要给种尧侯爵一个交代,给大炎帝国武亲王一个交代。”
卓昭颜脸色苍白,闻言之后一阵冷笑。
言无忌(祝戎幕僚)缓缓道:“国君感激沈浪都来不及。”
太子府主簿惊声道:“怎么可能?”
言无忌道:“沈浪作弊击倒种师师便可以了,为何要多此一举,踢她腹部,还要打断她的鼻梁骨,将她绝美的面孔打成猪头?”
太子府主簿道:“他为妻子复仇,因为种师师曾经打伤过金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