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路的指引继续往下走,可以看到好几座空置的房子。
几只散养的狸花从阴影中探出脑袋。
暮鸦询问:“喵?”这附近有什么麻烦的家伙吗?又或者某种感觉很危险的,让你们的本能无法去靠近的那种地方?
狸花们互相看看,咪呜着回应暮鸦。
就像是人类的语言有区域性,猫也是同理,这里的猫叫更接近于某种方言,熬嗷支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几句,只能去问暮鸦。
“怎么说的?”
暮鸦为他翻译:猫们说,昨天半夜有个看起来和严衍差不多大的人类男性偷偷摸进村子,收拾了一些东西,不过早上他去了水潭那边就再没有回来。
这里的猫都是壮年,对严衍还算熟悉,辨认出那个人类身上有严衍的气味。
“应该是严衍的同学,或者同寝。”熬嗷觉得新奇,“在此间居然有能收拾那些的人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暮鸦:“喵。”只会越来越多的。
“确实。”
它们又问了去水潭的路,边走边聊。
“喵?”他会是第一个吗?
暮鸦还挺好奇。
“应该不会,”熬嗷就摇头,“如果他是第一个,怎么可能解决得了这些事情?当某个世界的人类试图与我们这种存在接触,他们总是以死伤惨重作为开头。”
这样的案例它们已经看过太多太多,几乎没有任何悬念。
不管猫咪口中说的那个人是谁,他肯定不是第一个具备这种力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