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朝中南直隶的官员多,他们自然要主张走南直隶,可是南直隶已经有了大运河,铁路理应走河南!”
“陛下,臣等也不想过来,可是臣等不出来发声,他们文官肯定不会让铁路走我们河南。”
高欢有些恼火,指着众人道:“你们这群人,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为了一条铁路,居然堵在陈议政宅子前,扬言要打朝廷命官。这事朕还没和你们算账,今天又跑到议政院来闹,是想造反吗?”
高欢在勋戚中的威望很高,各人听了高欢的话,立时不敢再说话了。
“陛下,臣等不敢!”魏国公李平远连忙说道。
高欢没好气道:“你们太不像话了。这是不相信朕了吗?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统统罚俸禄三月,都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勋戚们闻言,纷纷垂头丧气,不情愿地离开议政院门口。
乾朝有规定,勋戚不得干涉朝政,他们发声的渠道很少,除了国民大会时的一票,平常没有什么发言权,所以才一起过来向高欢请愿。
原本以为皇帝陛下,念着河南的旧情,会偏向河南,现在个人却没底了。
一时间大家纷纷唉声叹气,唯有李平远高兴起来。
“国公!陛下也不帮我们,怎么办?”
李平远却心有成竹,“放心吧!大家回去把罚俸交了,铁路必然走我们河南!”
高欢在众人离开后,随即迈步进入议政院,发现堵胤锡就在门后。
“陛下!”堵胤锡行礼道:“李国功等人过来发表意见,臣正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还好有陛下到来!”
高欢摆摆手,一边往里走一边随口说道:“没想到建一条铁路,会引起这么大的争端。堵爱卿你觉得,这铁路是该走河南,还是走徐州啊?”
堵胤锡跟在后面,“铁路连接南京,确实方便出行和调兵,不过从经济上来讲,大乾东部有大运河和海运,中部却没有便利的运输链接。臣以为从经济发展的角度考虑,还是应该建设一条连接南北,贯穿中部的铁路线。”
高欢微微颔首,“等会儿在会上,爱卿把你的观点给大家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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