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德川居城本丸内,保科正之、酒井忠胜、阿部忠秋等大佬坐在殿内。
阿部忠秋黑着脸道:“松平镰还没回江户吗?”
保科正之道:“已经到了!”
“那他怎么还不来拜见将军?”阿部忠秋一脸不快。
保科正之道:“他应该是对没有继承松平家当主,以及被罢免官职,没收封地,而感到不快吧!我听说他现在每天都在钓鱼,显然是待价而沽,想要提条件!”
“哼!他一个乾朝人,在我们日本,有什么资格向我们提条件?”阿部忠秋恼火道。
几人都黑着脸,当初他们看松平镰在全罗大撤退时,表现太好,外加他帮德川理财,让各人都很眼红,所以趁着国内反乾情绪高涨,便逼迫德川家纲赶走了高镰。
高镰走后,他们接管财政,却又不懂经济,只顾捞好处,不仅没有把幕府财政变好,情况反而更加恶化,所以不得不让德川家纲,又把松平镰召回来。
毕竟,马上又要到还贷款的日子,若是还不上钱,乾朝的坚船利炮,可不是他们能够承受得起的。
这时坐在首位的将军德川家纲说话了,他一挥扇子,有些恼火道:“当初是你们要逼走镰桑,现在又要叫镰桑回来。对于镰桑这样的人才,给予礼遇,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人是你们逼走的,现在你们必须把他请回来!”
语毕,德川家纲站起身来,离开了大殿,留下几位大佬面面相觑。
待德川家纲离开,几位大佬沉默一阵,酒井忠胜看向几人,“诸君,现在怎能办?”
阿部忠秋把脸扭过去,“我是幕府辅佐,反正我是不会去求一个乾人。”
保科正之道:“我是将军叔父,从来都是下面的人来求见我!”
“既然如此,那等乾朝大使前来逼债时,就只能由诸君与之周旋了!”酒井忠胜道。
一听这话,阿部忠秋、保科正之等人立刻就泄气了,他们现在最怕的事情,就是与乾朝官员接触。
“我们毕竟是幕府大佬,亲自去请,松平镰今后难免目中无人!”阿部忠秋妥协道:“不如派两名属下过去吧!”
保科正之忙附和道:“我觉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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