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张献忠也曾想学刘备,种种田,希望高欢能够放他回去,可高欢常年在外征战,根本没有再关注他,也没与他来个煮酒论英雄,便让张献忠逐渐放弃了回藩的心思。
两人正说着话,一名穿着军装的汉子,走进院子,摘下军帽,敬礼道:“父王、丞相!”
张献忠扭头一看,惊喜道:“文秀!你被放出来了。”
刘文秀点点头,“父王,我在帝国陆大学习了三年,又在军队见习几个月,本来说是要见习一年,不过上面说,好像有什么任务,让我提前离开军队,到西王府待命!”
张献忠和徐以显闻语眉头一挑,两人异口同声道:“什么任务?”
刘文秀摇了摇头,“这个我不清楚。军队以服从为天职,我听从命令,其它上官不说,我便没问!”
张献忠和徐以显闻语不禁心痒难耐,让刘文秀来西王府等消息,肯定是与他们有关。
张献忠道:“莫非乾朝要进攻西国呢?”
高欢灭了满清,收复了辽东和努尔干都司,恐怕不会容忍西国盘踞云南。
西国与乾朝就云南的归属,始终没有达成共识,这让张献忠担心,高欢失去耐心,准备对西国发起攻击。
三人在王府内,猜想着乾朝的意思,打听关于西国的消息,不过熟悉的人都表示不知情,朝廷近期没有调动兵马去西南的消息。
张献忠担心了一个多月,也没打听个所以然来,于是三人只能继续下下棋,钓钓鱼。
这日三人在池塘边钓鱼,几年间池塘里的鱼,张献忠钓了又放,放了又钓,鱼儿精得很,刘文秀坐了半天,硬是一条没拉上来,张献忠和徐以显却已经修炼到邓大师的水平。
张献忠微微一笑,“文秀啊,要沉得住气!”
说话之间,张献忠又钓一条,而就在这时,一名下人领着一名理藩院的官员过来。
“大王,理藩院的钱主事有事求见!”管家行礼禀报。
张献忠闻语一愣,连忙放下鱼杆,站起身来,微笑道:“钱主事有什么事情,怎么亲自来呢?”
钱主事行礼道:“奉陛下旨意,给殿下送两套衣物,顺便告知殿下,明日入宫觐见陛下有事与殿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