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侯宗泽只是暗示,引导陈弘范往那方面想,陈弘范的话,等于直接给乔可用定性了。
满达海知道下面的汉人斗得厉害,陈弘范与乔可用更是对头,他不禁皱起眉头,看向侯宗泽道:“你说,乔可年的意图,到底是钓鱼,挖出隐藏在旅顺的乾国细作,还是另有所图,他有没有可能,是乾国的细作?”
侯宗泽面露集结之色,“王爷,这个奴才不敢妄下定论,乔千总可能真是想要立功,而且他还用刀捅了乾朝细作,应该不是苦肉计吧!”
满达海眼睛眯起,沉思一阵,立时对陈弘范道:“你监视好乔可用,看他今天做了些什么?若是他引出了乾朝细作,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就让他继续干,若是没有的话,立刻直接去朝鲜人的营地抓捕,将那可疑之人,抓回来审问!”
陈弘范闻语,心头大喜,连忙磕头,“奴才领命!”
酒肆内,乔可用喝了三壶茶,即没等来朝鲜人,也没等到侯宗泽。
正当他疑惑,准备派人去找侯宗泽商议之时,陈弘范领着一队兵马匆匆赶来。
“千总,陈副司带兵来了!”属下进入酒肆禀报。
乔可用闻语,不禁大怒,一拍桌子,“娘的,他来干什么?这不是坏老子的好事么?”
乔可用内心愤怒,陈弘范带兵过来,乾朝的细作肯定不会来了。
“围起来!”陈弘范在酒肆外勒住马缰,挥手大喝,一群士卒立时将酒楼团团包围。
陈弘范从满达海那里领命后,他自然不会让乔可用钓鱼成功,直接率兵去了朝鲜人的营地。
他想要由侯宗泽指认,直接将乾朝细作拿下,带回去拷问立功,准备把乔可用的功劳抢走。
可当他赶到朝鲜营地时,却发现那几名朝鲜人已经跑了。
这让陈弘范又怒又喜,直接带兵前来酒楼,准备捉拿乔可用。
此时乔可用却浑然不知危险降临,他走到外面,指着陈弘范怒骂道:“姓陈的,你来做什么,知不知道坏了我的好事!”
陈弘范却冷笑一声,直接挥手怒吼,“来人,将这个乾朝细作拿下!”
“乾朝细作?”乔可用闻言,呆立当场,满脸的懵逼,内心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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