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自贞连忙伏首,算是默认了,一群朝鲜官员,大都把头贴到地面,只有几名大臣愤愤不平。
李淏见此,不禁站起身来,怒吼道:“孤为朝鲜之主,绝不剃蛮夷的发式,让祖宗蒙羞。”
这时,殿门却忽然被粗暴的打开,阿济格领着一群白甲兵进入大殿。
李淏看见清兵闯入,立时脸色惨白,双腿有些打颤,跪着的朝鲜大臣则惊恐的在地上爬着让开一条通道。
阿济格按着刀柄,一脸戾气的走到李淏身前,冷声道:“方才朝鲜王说什么?”
李淏脸色骇得铁青,根本说不出话来,他以前曾常常叫嚷着,要练兵北伐,帮助明朝收复河山,可是清军就在眼前,他却恐惧了。
这时金自贞忙道:“回禀英亲王,我们殿下没说什么,正要我们响应天朝的雅政!”
方才朝鲜君臣都是用朝鲜话交谈,所以阿济格没听清楚。
“是吗?”阿济格目光看向李淏。
李淏看着阿济格,还有身后凶神恶煞的甲兵,朝鲜人的雄心总是与实力不成正比,李淏心中感到屈辱,可身体却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阿济格仰头大笑,在场的朝鲜大臣,都叹息着低下头。
这时阿济格笑了一阵,忽然目光凌厉的扫视众人,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今天就都把头发剃了吧!”
李淏等人闻语,脸色惨白,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站起来抗争。
这时阿济格一挥手,一群剃头匠便涌入大殿。
在阿济格逼迫朝鲜君臣剃发易服时,高欢在北京终于等来了朱由菘的第三封诏书。
高欢在百官的劝进下,终于同意前往南京,与朱由菘商议禅位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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