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名衡斜眼看着他,“本官有什么想法重要吗?”
汪乔年陪笑道:“平仲兄乃河南巡抚,意见肯定重要!还请平仲兄,尽管直言!本督最善于纳谏了!”
“本官岂敢指导汪督宪做事,可不敢妨碍督宪指挥剿寇!”高名衡依旧神情冰冷,说出汪乔年之前的话语。
汪乔年脸色涨红,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堂堂总督,已经放低姿态,可是高名衡却不依不饶,令他脸色阴沉,心中恼怒。
这时,汪乔年正想发火,城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大喊,“汪乔年,赶紧出来受死!”
“汪乔年,滚出来!”
汪乔年闻声身子一颤,城下一群闯军,正指着城头大骂,让他怒火顿消,内心羞耻的陪笑道:“呵呵~平仲兄说笑了。本督对于你的能力,一向十分认可。当初闯贼进犯开封,被你击退,本督想来,这次你一定有东西可以教我!”
高名衡有些烦了,“本官确实有东西可以教你!当初闯贼进犯襄城,本官建议你趁着闯贼被高欢牵制,发兵夺回洛阳。可是督宪非但不听,还派兵偷袭高欢。如今局面,你是咎由自取,只是可惜了开封的士绅百姓,都被你连累祸害。”
汪乔年颜面尽失,事到如今,只能不顾面子,厚颜道:“高抚军,之前确实都是本督的过错,可是开封百姓是无辜的,你做为河南巡抚,不能看着开封被闯贼攻破啊!”
高名衡心中的火气,却还没有全消,不过开封他确实不能不管。
“汪督宪这是在求本官吗?”高名衡盯着汪乔年,一字一句道:“汪督宪难道不知道求人该怎么说吗?就是小孩也知道,我~求~你~了!”
“我求你了!”汪乔年脸颊鼓动,内心屈辱,低头道:“还请你给高欢去封信,拜托他出兵为开封解围。本督今天求你了!”
高名衡闻语,舒爽的呼出一口气,“信本官可以写,但是高欢会不会出兵,本督不敢保证。”
……
新郑县,军政府衙门。
高欢手里拿着,高名衡的信,看了一眼,揉吧揉吧,丢进纸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