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我会对你妹妹下杀手吗, 兄长大人?”
“有什么关系。”
伏黑甚尔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她对我的关注可不仅仅是妹妹对哥哥的,这天底下如果有谁想让我如果是要驯服的话那就做好拔掉牙齿切掉爪子的准备, 最起码的前置工作不是嘛?随便你怎么折腾,反正我家的小疯子又死不了。”
憎恨与喜爱。
愤怒与满足。
贪欲与杀念。
……人类原来是这么复杂的生物吗?
——显而易见, 这是只有兄妹两人能够理解的危险游戏。
死亡、疼痛、毁灭, 厮杀。
以白鸿双目失明的“惩罚”作为游戏的开始,以某一方的彻底驯服为最后的终局, 这对以兄妹血缘缔结羁绊的凶兽有着奇特的默契——直至此刻, 伏黑甚尔终于也开始了自己的愉快反击。
与爱毫无关联的游戏。
在这场只有两个人能理解的游戏里, 自己是在被利用着的状态,陀思妥耶夫斯基当然清楚。
这男人不太介意自己在别人眼里是道具还是什么,魔人的行事作风一向是只看结果而不太在意过程如何,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筹码,以身入局游走在生死边缘也无所谓。
单纯这方面来讲,他倒是觉得自己与传说中的战鬼契合度蛮高的。
无论是做事风格,还是对待无趣下属的头疼程度……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