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下意识地答:“啊?没有咒具的话没办法处理诅咒吧。”
“诶——”
白鸿懒洋洋的拉长尾音。
“也就是说你这些年一直还在当咒术师?”
“是术师杀手,偶尔也兼职一下诅咒师。”伏黑甚尔轻描淡写地纠正道。“这世界上又不是所有看得到诅咒的都想当咒术师,咒术界本来就是一群定位模糊眼高于顶的家伙,看不顺眼他们的有的是……我也就是顺便做做,好在这行老板大方,挣的钱也不少的。”
“但是有很多其他的法子吧?轻松简单来钱快的工作,既然都当了杀手难道还要局限在术师一途吗?明明天予咒缚的身体那么好用。”
“天予咒缚打不死咒灵的,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努力弄这么多的咒具啊。”
啊,这样。
白鸿盯着伏黑甚尔的表情变化,语气平和,嘴角却隐隐带笑。
思维被无意识固定在了咒术界的范围内吗……?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伏黑甚尔再怎么随心所欲,他骨子里仍然刻着属于咒术界的痕迹,就连促使他离开那里的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由于对咒术界的冷漠憎恶,即使他此刻自觉已经离开了那边,仍然下意识地使用着咒具,弥补自己天予咒缚所谓的“不足”。
明明很清楚自己这边根本用不上咒术界的东西不是嘛。
年轻的少将微微侧头,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老实说,你会上岛我有些意外,但是最让我惊讶的还是游云与飞鸟……怎么,咒术师的世界就让你这么不甘心吗?”
甚尔反问:“怎么,明明你和我一样清楚咒术界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东西,你在五条家根本就是被当做宠物养着的吧……在那种鬼地方长大你吃的苦头还少?难道你甘心?”
白鸿耸耸肩。“我还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