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做后半生退休金的存款,全都被这个败家玩意花掉了?
白鸿晃荡伏黑甚尔的动作停下了,她眯着眼睛打量着亲哥那张即使破相也算得上另类迷人的好脸蛋,若有所思。
“如果我把你当成牛郎卖了你能值多少钱?反正天予咒缚的身体很好用,一些特殊手段甚尔你也完全扛得住吧?反正这么久没见面也拿不出见面礼,做哥哥的让贫苦交加的妹妹多卖几次也没关系吧?没关系的对吧对吧!!!”
伏黑甚尔:“好过分啊,是亲妹妹吗?”
“血缘关系来讲是的,”白鸿面无表情的回答,“所以您还有什么遗言吗兄长大人?如果您还想挣扎一下我也没关系,在下不介意现在让异能特务科多开一项特殊体质人体研究的相关业务,做妹妹的大发慈悲不指望您这残花败柳还能卖多少,废物利用您也可以多卖几个钱。”
伏黑甚尔:“……”
他没记错的话,这孩子还在五条家的时候多少措辞发言也还算得上正常人的范畴。
男人扭头看着自始至终笑容温和的森鸥外,好歹是五百万的交易,就算是自诩不擅长记住男人脸的伏黑甚尔对他的印象也相当深刻。
“喂,你是这丫头的副官吧,你长官突然发疯都不管吗?”
“哎呀,有嘛?”森鸥外笑得相当无辜:“我只看到身为少将的长官和普通士兵也算不上的兄长在好好地用敬语对话,在下可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伏黑甚尔:“……”
好极了,自家小疯子养出来一群大疯子,而且这群疯子对她唯命是从,怕是疯起来比那群天生就不正常的咒术师还要糟糕。
他拽掉白鸿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反口呕出蠕虫模样的丑陋咒灵,在亲妹妹震惊的目光中把当做武器库的诅咒重新盘在身上。
白鸿一脸嫌弃,瞬间倒退数步。
“你好恶心,莫挨老子。”
她又转头盯着一边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森鸥外:“林太郎,你有没有带擦手的消毒巾。”
副官摸摸衣兜,只摸出他贴身携带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