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善治跟阴阳师打过交道,印象中这群人就神神叨叨十分玄学,以此类推千年前的著名阴阳师更加玄学更加神叨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于是他听从专家的意见把芦屋道满暂时放在了一边。
东边的天际已经泛起第一抹曙光,一阵风吹过来,裹着清晨的凉意吹过马场的衣角。
他回头看着土御门元春一边翻卷轴一边还圈着萝莉不撒手,无言道,“你差不多可以了吧?”
被抱着的萝莉无奈地听着土御门元春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这是怕大小姐冷。”
“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还是夏天。”
“夏天的早上就不冷了吗?!”
这话说得十分理直气壮,马场善治撇他一眼,对这人脸皮十分佩服,然后扭头转移了话题。
“这扇门后面有多少人?”
“不知道,不过土御门元和离开土御门家时带走了不少追随者,应该全在这里了。”土御门元春把玩着一缕泽田弥落在他手背上的长发懒洋洋地说,他顿了顿,像是想问她什么,又止住了。
好在很快马场就代替他将问题问出了口。
“弥小姐,我们在录像里看到你是被土御门元和带走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他现在又放你离开了?”
泽田弥:“因为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达成了呀。”
“交易?”
“嗯,他把契约转给我了。”
土御门元春搭在她肩上的手突然停住。
马场扫了一眼他的表情,识趣地没有多问,“所以你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吗?”
泽田弥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土御门元和前后的举止非常矛盾,她能够感觉到他对她是没有恶意的。但是对她没有恶意并不代表对其他人没恶意,这丝毫不能降低这个人的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