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来后,我们再仔细一琢磨,觉得可能误会鳄鱼魔了。
祂如果指使黑毛邪神偷袭传经人,不会那么老实地躲在海里,至少会让祭司安排侍卫埋伏我们。
结果却不是这样,那些祭司毫无防备。”
“奈何木已成舟,无论是不是祂的阴谋,现在都必须让祂背这口锅。不然,我们怎么对潘托斯人交代?”胖太监叹道。
“你是说,粪坑里的邪神并非特意针对我的?”侏儒疑惑道。
“我也被攻击了。”胖太监看了看自己裤裆,自嘲道:“太监也有太监的好处,邪神没揪到我老二,只屁-股被刮出几道血印子。可我反应快,逃了。
我想,当时无论谁去厕所,祂们都会出手,只是你比较倒霉,老二太结实。那力道,连橡木地板都压塌了。”
闻言,侏儒再次回忆起前天发生的事。
疼!!!!!!
当时他痛得几乎灵魂出窍,现在,依旧痛得几乎失去存在感。
“那三个邪神死的太便宜,马修该留祂们一命,抽筋扒皮,拆骨片肉,折磨死了,再将灵魂丢入地狱,煎熬一百亿年。”侏儒咬牙切齿道。
“现在说这有什么用?祂们死了。”瓦里斯不以为然。
提利昂沉默片刻,皱眉问:“祂们如何知道我俩要上厕所?宫廷中厕所不止一个,有没有内奸故意引我们去那?”
“潘托斯人拷问过那个带我俩去厕所的太监,他什么也不知道,只选了个距离祭坛最近的公共厕所。”瓦里斯道。
“有没有传讯女王,她怎么说?”侏儒又问。
“她让我们平日里多加小心,什么妖魔鬼怪、美女画皮、陷阱诡计,都是常有的事,毕竟东方传经不容易,容易干不成大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