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二丫还能是谁?
不过即便是丹妮,此时也有些心绪难平。
太狠了。
惊叹于二丫狠辣的同时,丹妮难免也有些羡慕她。
羡慕二丫自由奔放,想做啥就做啥,只求念头通达。
她现在成了女王、女帝、七神、世界拯救者,诸多身份都在强调一个人设:公正仁慈善良的好人。
毫无疑问,这是一种政治正确,同时也是一种极大的束缚。
当瓦德·弗雷拒绝按照她的方式自裁谢罪时,丹妮也想立即骑龙飞到奔流城,龙炎洗城,然后她站在城头,以冲天烟火和满城亡灵的哀嚎为背景,仰头狂笑好吧,即便放纵,这种风格对丹妮来说也过于夸张。
“陛下?”老螃蟹轻轻叫道。
“什么事?”丹妮从沉思中惊醒。
“凯岩城的事,我们该如何处理?”老螃蟹问。
“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是兰尼斯特的家事,而且信是写给提利昂的,让他去处理吧!”丹妮漫不经心地说。
“提利昂不在龙石岛。”
“他去哪了?塔斯岛还是阳戟城?”丹妮问。
“吉恩亲王收到教会来信,前天晚上去大圣堂接泰温公爵的棺椁,至今还没回来。”派洛斯学士道。
“君临正在打仗,他不会是陷在君临了吧?”波隆古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