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怕死?”瓦里斯冷笑。
“你不怕死,难道还不怕被十个壮汉夹击?女王想处罚你,什么手段用不出来。”提利昂哈哈笑道。
“你难道被十个壮汉夹击过?”詹姆忍不住问道。
侏儒脸上的笑容像过期的牛奶般酸败僵化。
“没,没有,没有的事,别瞎说。”
詹姆却真的怀疑起来,“看来我得找人打听打听,你在奴隶湾都经历过什么。”
“别~~~随你吧!”提利昂无力一挥手,又问太监道:“雷加的儿子真死了?”
瓦里斯摇头道:“谁也没想到泰温公爵那么狠,连婴儿都杀。伊莉亚给亚夏拉的信是伪造的,伊耿的替身婴儿是真的,但那是在伊利亚之子遇害后。”
“那时伊利里欧刚生下孩子,得知君临事变后,才灵光一闪,忽然起了让伊耿取代雷加之子的念头,然后我才开始安排书信与臭水湾的替身婴儿。
那婴儿难产,压根没生出来。
我故意对克林顿爵士说:我让孩子的父亲欺骗他家人,说婴儿难产,其实刚生下来就被他悄悄卖给我,代价是一瓶金葡萄酒。
这是谁也无法揭穿的谎言。
因为婴儿的确难产,而婴儿的父亲的确是个酒鬼,等他醉死在阴沟里,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卖过儿子,但无论问谁,都确定他一定会为金葡萄酒卖儿子。”
瓦里斯神情得意,“至于书信,就更简单了,我让人亲自送信给亚夏拉,而非信鸦,理由充足——害怕秘密泄露。
而送信的人走几千公里的路,耽搁几个月太正常了。”
“自作聪明的蠢货,最大的破绽没捂住,弄这些旁枝末节有什么用?”提利昂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