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鸭梨大人白天为我们引鱼群,晚上也一闪一闪,充当指明舰队前进方向的灯塔,会不会太辛苦,生病了?”苏亚雷斯担忧道。
“这,我也不知道。”格罗莱思索片刻,便对着小太阳喊道:“鸭梨大人,您是不是生病了?”
鸭梨懒得理他。
“八成真病了。”苏亚雷斯扼腕哀叹。
格罗莱回头往舰长室方向看了一眼,道:“等会儿我去问女王陛下。”
又过去半小时,沉甸甸的渔网才拉上甲板。
立即就有一群水手提着篓子围过来。
他们围成一个圈,坐在小马扎上,身前摆放一块巨大的木砧板。
用刀背拍在鱼脑袋上,将它拍晕过去,捡起来摆放在砧板上,“嘭嘭”两刀,剁掉鱼头与鱼尾。
把手伸进鱼肚子里扯出内脏,中间的那节鱼肉丢进竹篓里,然后敲晕下一条鱼。
等半米高的竹篓堆平口,立即有水手过来换一个篓子。
他们把装鱼的篓子抬到船首一片木板围成的池子里,倒掉鱼肉,胡乱在上面撒一捧白花花的食盐。
等到了晚上,会有人抬着一人高的巨大陶罐过来,重新把鱼肉捡起来分成两片,抹上粗盐,码入陶罐。
陶罐装满,封口,抬入船舱。
其实鱼头鱼尾,甚至鱼内脏也没扔掉,它们都分门别类装在坛子里。
鱼头鱼尾撒上薄薄一层盐,回去后烘干做牲畜的饲料,内脏用来沤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