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恩可是他父亲的养子,是他的义兄弟!”戴佛斯担忧道。
“异心?哼,那个白眼狼,早生了异心。没他的默许,伊耿敢在临冬城对我发难?”
二鹿脖子上的青筋根根跳起,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陛下,珊莎是他的妹妹啊,您不可能让一位封臣完全背弃家族利益。”戴佛斯劝道。
“难道臣子对君王的效忠之誓是狗屁?”二鹿怒道。
“陛下,篡夺者之战中,您也是疯王的臣子。甚至疯王打算杀掉劳勃,封您为风息堡公爵。
可您毫不犹豫站在长兄这边,背弃封君与爵位的诱惑,选择伐木累。
以己推彼,您不仅不能嫉恨琼恩公爵,反而要理解他、欣赏他、褒奖他、更加倚重他,他远比您当年要更忠于君主!
换您在琼恩公爵的位置上,再把珊莎换成劳勃,估计早率领北境大兵压迫过来,我们藏一百个梅丽珊卓女士也不顶用。”
二鹿瞪大眼睛,满脸杀气地盯着自己的首相。
戴佛斯面色坦然,眼神不避不退。
“嘎嘣嘎吱——”二鹿方下巴颤动,开始使劲磨牙。
半响,二鹿率先偏过头,苦笑道:“这种话也就你敢讲。不过你说的对,我不能要求臣子去做我自己也做不到的事。”
“不献祭席恩,可以用他姐姐阿莎”
洋葱骑士面色又一变,焦急道:“陛下,阿莎是公爵之女,还用一柄珍贵的瓦钢匕首赎了身,万万不能杀啊!”
“那你说咋办?”
戴佛斯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无比,虚弱地说:“能不能用数量代替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