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陷入沉静,唯有窗外海鸟的鸣叫时不时传来。
好一会儿,老人认真道:“我有七分把握,布林登就是布林登。”
“喔?”
“我问他琼恩、提利昂、伊耿的身份,问他篡夺者之战的秘密,他全部拒绝回答。
他说,他现在已经不是绿先知,不能破坏绿先知的信息优势和某些计划。
如果他在诓你,就说明他还是绿先知,便不会计较这种小细节,因为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
刚一说完,伊蒙又摇头道:“还有一种可能,他看透我的思路,故意引导我往这方面想的。”
丹妮尬笑一声,道:“把我都绕糊涂了,咱们还是简单一点,请专家占卜吧!”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
古代君王每逢重大决定,必先求神问卜。
丹妮如今也有这么个味道了。
她找的是魁晰。
“我没预知到危机。但预言只能参考,不能当做行动指南。你若真想去,不如考虑怎么做才能有备无患。”
丹妮认同地点点头,又问:“你觉得,我值得为那莫名奇妙的宝贝冒险吗?”
“我不能替你做决定,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有人为了一枚银币就能出卖自己,有人却拿5000万金龙做慈善,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眨了。”丹妮笑着眨巴几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