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就和城市里千千万万自由奴隶一样,心安理得地生活下来。
这期间,即便有“奴隶解放者”、“镣铐破碎者”、“奴隶的米莎”等诸多称号的龙女王的消息传来,也不能让他又太多的动容——他又不是奴隶,龙女王还能怎么解放他?
也许,他这一辈子只会听到她的故事,而不会与之有半分交集。
直到这一日
上午八点左右,阳光明媚,气温不冷不热,西北风和煦如情人的小手。
丹泽尔穿灰色亚麻短衣短裤,赤着一对大脚,裸-露的皮肤被晒得黝黑似老牛。
他正架一头油光闪亮的老黑牛,翻开清湿松软的黑土。
而他的老婆和丈母娘,则端着装满黄豆的青葫芦瓢,跟在雪白的犁刀后面点豆子。
“呼啦——”头顶猛地一暗,似有大片乌云罩下,同时还有空气激流的声音。
“哞——”比老狗还稳的大水牛突然顿住,后腿发软,瘫在泥地里。
不等丹泽尔惊怒,就听老婆扯破嗓子喊道:“龙——————————”
“龙?”丹泽尔一惊,抬头一看,果然见到一黑一绿两条巨龙,像两柄锋利的快刀,划破蓝色的天幕。
速度太快,白色的云朵中竟留下两条明显的飞行痕迹。
“龙,这是巨龙,坦格利安,是坦格利安!龙女王,上面一定坐着丹妮莉丝女王,那是安达尔人、洛伊拿人和先民的女王,全境守护者”
不知为何,丹泽尔心底突然迸发出一股激-情,对老婆、岳母失态地大喊大叫起来。
似乎,他想向他们说明,你们看到没,那是安达尔人的女王,我也是安达尔人,是曾经的维斯特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