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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鳗客栈附近的屋舍可检查清楚?”首席剑士问。

“附近五百米内,无有可疑人员,也没有火油、木棉等易燃危险品。”

沉吟片刻,海王费雷哥轻轻地问:“无名之人可来了?”

船内大厅一阵寂静,半响,木椅上的看匙人不自在地扭动几下身子,说:“在月池边等您。”

“谁?”

“慈祥的人,他亲自过来了。”

由两艘并列前行的划桨长船开道,十条战船逶迤驶入运河,几乎让河上交通瘫痪。

就在绿鳗客栈边上,就有两艘甲板堆满弩炮的大型战船。

不过弩炮不仅没上弦,还刻意调转方向,避开了客栈附近空域。

之后,笑脸号游轮才缓缓进入月池,在小码头边停下。

两个蓝袍太监走下船,手里提着闪亮亮的铜锣,沿着码头往绿鳗客栈方向奔跑。

“当——”敲一下铜锣,太监声音尖锐地高喊:“海王陛下驾到,诸人回避。”

太监之后有举金色短衣水舞者,他们右手按剑,左手高举火把,在码头与客栈之间排成两排,把看热闹的人群隔离开,为海王空出道路。

十六个黑人壮汉从船上抬下来一个巨大八角形轿子,轿身与扛杆皆涂着大红色油漆。

轿面有七八米平方,以黄金为顶,四面八方垂下彩色锦缎为帘。

摇摆之间,附近群众也能透过缝隙看见里面的满脸病容的海王,与他坐下那张巨大王座——赫然就是海船上的那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