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下,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不知她的真名,大家都叫她水边寡妇,你看到她脸上的疤痕了?”
“奴隶?”
“床奴,脸上的泪珠刺青被挖去。她年轻时在渊凯受训,精通七种春啼之术,连瓦兰提斯执政官都为她着迷。”
“啧啧,完全看不出来。”提利昂低声嘀咕。
“她重孙子都有了。”特里翻了个白眼,继续小声解释道:“瓦加罗执政官爱上了她,赐予她自由,还娶了她。”
“哇,真爱,一定是真爱!”丹妮惊呼。
“嘘,小声点,”特里船长紧张看了角落一眼,压着声音咒骂道:“故事有个好开头,却没有完美的结局。
你们能想象黑墙贵族们的反应?
没几年瓦加罗便郁郁而终,水边寡妇接管了他的生意,却被逼卖掉丈夫传承千年的祖宅。因为自由民不允许住在黑墙之内。”
“你不是说她重孙子都有了,难道她和其他男人生的儿子?”丹妮好奇道。
灰胡子船长感慨道:“黑墙贵族不允许床奴的儿子继承高贵姓氏,你得明白,瓦加罗有兄弟,有亲戚,他们唉,后来她以股东的身份在商人之屋住了下来。
遇到麻烦的人,只需带上礼物,来商人之屋求助,她一般都会接见并根据情况给予一定帮助。
几十年来,数不清的船员、船长、海商、巫师、僧侣、外国旅客受过她的恩惠。”
提利昂若有所思,与他同伴对视一眼,问:“我有事找她帮忙,得注意什么忌讳?”
“尊重,她需要尊重,还有一点,千万不要在她面前提‘瓦加罗的婊子’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