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沮丧地想。
虽然只与龙之母交手两次,但两次短暂交手的后果太特么可怕,对方年纪轻轻,战阵技巧却如天马行空,让人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
他格拉兹旦可是当了10年铁军团联队长,征讨过多少海盗与土匪?
海战、陆战的经验都丰富无比,而那个女人似乎还是文盲来着,一直在流浪,连学都没上过,这
“那我们到底偷不偷?”齐达内弱弱问道。
“这”褴衣亲王、舰队长、格拉兹旦、大贤主现场所有将领都犹豫了。
“问题在于,龙之母想不想让我们偷营,我们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丹佐面色凝重道。
“那她想不想?”七八个人异口同声问道。
丹佐面色开始扭曲,好一会儿才艰难道:“我,不知道”
“既然猜不透,那便不猜呗,“屎男亚赞在一边凉凉地说,“事情明摆着,如果智慧有重量,咱们一屋子人加起来也不足人家一半重。
既然如此,我们就尽量打呆仗、打死仗,按照原计划固守城池,就当没发现马人消失了。
别老想着奇袭、偷鸡之类的高技术活计,你们玩不过她啊!”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屎男,有人鄙视,更多的人却表达了赞赏之意。
这个渊凯首富虽嘴巴与屁股一样臭,但人家能成为首富,还真有点儿过人的智慧。
大贤主与几名统领小声商谈了一会儿后,大声宣布道:“就这么办,大家回去安心睡觉,外面发生什么我们也不用理会。
只要稳住人心,稳守城防,不要慌,也不要急,我们便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