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是别人的故事。
可这些平淡的话语听在旁人耳里,却好似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哀莫过大于心死。
“陛下,您”攸伦热泪盈眶,似乎感同身受。
这货好演技!
丹妮才不信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海盗能如此感性。
“还好啦!”她摆摆手,叹气道:“命运从我身边夺走三位亲人,韦赛里斯,卓戈,雷戈,也为我带来三个孩子。一个亚夏来的缚影士对我说,只有生命可以换生命,三名至亲之人就是我孵出龙的代价。”
原来是这样孵龙的吗?
攸伦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说道:“陛下,也许是诸神的旨意,我能幸运地活下来,还在瓦雷利亚挖到那么多财宝,最后您刚来到这片海域,我便也正好离开风暴之墙,与您在千万分之一的几率下相遇,这也是命运,命运注定我为您带来足够复国的财物。”
“你说什么?”丹妮张大嘴巴,不可思议道。
“我要将宁静号上所有的财物都献给您,我愿为女王陛下服务,从那群乱臣贼子手里手里夺回属于您的王位。”
攸伦大义凛然,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中华几千年历史里无数毁家纾难的仁人志士与他同在。
可问题是,历史远比中华文明史悠久几倍的维斯特洛,从没出现过一个毁家纾难的人。
“你确定?”乔拉也一脸怀疑地看着鸦眼。
攸伦淡淡一笑,对身后的黑人仆从道:“告诉他们,把船靠过来。”
那仆人一言不发,顺着船舷出的旋梯爬下去,回到小艇,吱呀吱呀地向300米之外的宁静号划去。
这个过程中乔拉与白胡子都没阻拦,因为鸦眼压根没离开的打算,他留在众人的包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