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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何可惧!

二房办喜事,来贺喜的人极少。

除了三房的人,就是苏离。

方氏柳氏都在,二人的脸色并不好。方氏眼睛肿着,显然是哭过。柳氏怪苏蕊不自爱,与人做出那等荒唐事,连累自己的女儿也跟着名声受损。他们两房人如今和普通人差不多,便是不为自己,为了子孙后代也不敢再得罪侯府的人。何况侯府能来人送礼,说出去是给他们长脸。他们再是心里不痛快,表面上还要做做样子。

柳氏出来打圆场,“离儿,你堂姐是欢喜太过,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你莫和她一般见识。”

“我当然不会和她计较,也确实为她开心。旁的不说,只说侯府的老夫人,对堂姐还是很满意的。堂姐嫁过去后,有这么一位曾婆婆护着,想来别人也要给几分面子。”

方氏嘴里发苦,那个刘老夫人喜不喜欢蕊儿还两说,她眼下根本不住在侯府,而是去京外静养了。指望她给蕊儿撑腰,怕是指望不上。她不喜欢大房的人,也不喜欢苏离。如今大房承爵,他们二房什么也没有,说不怨恨是假的。她是又恨又嫉妒,却不能表现出来。

她笑得勉强又尴尬,借口让她们姐妹俩说会话,自己还有事要忙。她一走,柳氏也没有多待,屋子里只剩下苏离和苏蕊。在她们看来,苏离就是一个小姑娘,没什么好防备的。

苏蕊气极,愤怒于亲娘的糊涂,到了今天还没看清这个堂妹的真面目。

“你礼也送了,喜也道了,我就不多留了。”她冷冷地下逐客令。

苏离也不恼,道:“我确实不便多留,毕竟我还要名声。”

“我就要嫁进锦乡侯府,谁说我名声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