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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是怎么回事?”

东亚加一个土澳,还算是在东亚的圈子里,你印度不是一个片区的。

“谁知道呢。”伊吹萃香趴在桌子上,“我反正理解不了他们在想什么。”

“好有道理。”

毕竟是能把甩饼吃成飞饼的猎奇之国度,算了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吧。

关于如何处理两边关系一事,东君有一句话十分中肯——自古夹在中间最难做人,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优势。种花家与西方国家不同,不缺兼容并报,共同发展的气量。真为了两边好,就努力成为中间的润滑油。

关俊彦深以为然,所以逐渐抽身,不再参与国与国之间的相互算计,专注于两国的共识,揍棒子和土澳,他做起来最舒服,两国也乐意让他去做。

刚满十八的少年,和留学生发生冲突什么的很正常吧。

关俊彦阴恻恻地笑了,一众不算好人的姐姐们也笑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喝酒,喝酒。

以她们为起点,陆续有人走进店内。

永远都是一身ol装,展现秘书魅力的忌野刹那:“老板,老板,我被欺负了。”

“咒禁道”重返日本后,她来得越发勤快,如无意外,留学生里也会有她的名额,年龄能对上。

“谁干的,不想混了!”关俊彦拍了桌子。

“是,是佛教联合,他们说您坏话。”说着,还挤出了眼泪。

“又是佛教联合——枪在手,跟我走,揍显如,抢碉楼。”最后半句无视就好。

“哦。”忌野刹那果真拔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