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有很多种,也许是抵抗灾祸的关键呢?”
“之前的话你又作何解释?古老的存在,东君够古老吗?积淀了数千年的怨恨,阴阳家东渡就是在两千年前——我早就说过,那是个祸害,必须要尽早铲除,你们偏不听。”
“二说成数不觉得有点牵强吗?比东君古老的存在可不少。”
“你是在暗指武尊大人?”
“少泼脏水。”
叶王最烦的就是和尚这一点,明明是佛门中人,六根一点都不清净。
“也许是武尊大人镇下的某些存在,我们当中最年长的不过千岁,对于更古老的事所知不多,上一个千年不可能没有超越者,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也有相同的想法。”女御点头道,“我负责记录历史,历史记载中有些地方颇为违和,还有彼世——”
“你也发现了?”叶王与女御对视。
“更古老的事,自然有武尊阁下操心,我们只需要管好这一个千年的事。”
“觊觎阴阳家的几件秘宝就直说,何必遮遮掩掩?”叶王已经有些不太耐烦。
“明说又如何?”显如有恃无恐,“预言有解却不去做,才是真正对不起这个国家,就算错了,他阴阳家敢大张旗鼓地和我们开战吗?”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今日动手。”
“命运给我的机会。”显如意气风发。
“我只说一句。”女御插话道,“如今命运长河紊乱,你如何保证预言一定正确?江来出了偏差,导致局面更糟——”
“——我一力承担。你们怕,我可不怕,放在眼前的机会不抓住,才会遭到命运的唾弃。愿意的话,就大家一起,到时候按照功劳分配,不愿意我一个人去,你们别拦着我。”
说完,壮硕的僧人以不符合印象的轻盈拔地而起,御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