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iiiiiiiiiiiiiiii”
分开的截面中传出无数刺耳的嚣叫,触手裹挟着黑暗四散飞溅,做最后的反扑。
但在滑瓢这种级别的大妖怪面前翻不起任何浪花,短刀随意挥动,将所有的触手统统破坏。
没了依附的触手,黑气随即消散,显露出其中作为“蛊术”来源的被不断掠夺,整合而来的“畏”。
经过不断的争斗厮杀,只剩下最为强大的几道。
大半在挣脱束缚后,点点散落,归于虚无。
小半,准确的说是两道残留下来。
一道撞进隐神刑部狸的胸口,正是在三百年前松山城一战中被夺走的畏。
另一道在滑瓢和陆生身边盘旋,最终融进了陆生手中的弥弥切丸,让它变得更加闪亮。
陆生死死盯着弥弥切丸,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连声音都抖了起来:“爷,爷爷这畏是?”
“是啊,不会错的,这是你的父亲,我的儿子鲤伴的畏。”
这一瞬间,老滑头鬼整体的气势都变了,变得无比的犀利。
明明还是那副苍老的样子,却给人一种正值盛年,统帅百鬼纵横一国的伟岸风采。
“看来,这把刀背后隐藏的绝不只是老狸猫一方的过往,还有我们的仇恨,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老者抬起头,极目远眺,似乎要穿透重重迷雾,与躲藏在历史背后的那双眼睛来上一次对视。
在与世隔绝,从未有外人踏足的某处,一位身穿阴阳师狩衣的少年猛地捂住脸,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