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年温声劝道:“我知道振作很难,但是咱们得振作起来……死是最简单,也是最懦弱的选择。”
他的目光看向旁边坐着的喜娃,声音倏忽的放沉。
“孩子还小,你在,他起码还有个家。”
“你不在了,这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接着,他便将喜娃去城外抓蛐蛐想要卖银子,想要给他找大夫看病的事告诉了燕大鹏。
最后感慨道。
“你的生活是很糟糕,但是起码还有这么个孩子,他真切又偷偷的爱着你。”
“你要是没了,这孩子便什么都没了,你得替他想一想,到时,他孤零零一个人,过得可能还不如你现在。”
燕大鹏哽咽的捶自己的腿,涕泪泗流。
“是我懦弱,是我没用!”
“我不会了,死了一趟,我都想开了,喜娃,是爹不对,爹以后不会了……”
宋延年起身准备离开,这时,他袖中的瓷瓶里,动静闹得特别大。
他拿出一瞧,是方才的蟾蜍精。
蟾蜍精在瓶子里拼命的跺脚,搅得里头天翻地覆。
宋延年:……
“别闹,真把我的瓷瓶踩塌了,我就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