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丰唬了脸,“对症,怎么不对症。”
“夜尿多了,一两下来不及了,可不就是尿床了。”
临出门前,他又回过头来交代宋延年。
“你先别找大夫啊,你爷爷这人越老越爱要脸面,回头要是知道这事被我们知道了,他该不敢出来吃饭了。”
接着,宋延年便知道他家爷爷做了什么糗事。
前几日,他爷爷尿在床榻上,自己不声不吭的便换了一床新床褥,旧的那床就直接团吧团吧的塞到衣箱里。
宋四丰摇头,“你奶奶前两日翻衣箱,那东西熏得衣箱子都臭了,两人便吵嘴了,你爷爷还非说是老鼠在里头做窝了,是老鼠尿的。”
宋四丰:“要不是我见他这两天都不怎么喝水,我还不知道这事呢。”
“不喝水怎么行!”
宋延年无奈,“那成,回头我去医馆里问问,看看这白果到底成不成,我再找个由头让大夫给爷爷把个脉。”
他沉吟片刻,“唔,就说我担心家里人,每个人都请个平安脉。”
宋四丰大喜:“哎,这个好,这个好!”
宋延年笑了下:“以后咱们每个月都让大夫看看,有毛病就吃药,没毛病也可以开点滋补的汤,秋冬换季,老人家最容易生病了。”
宋四丰应下。
……
宋延年看着他爹在银杏树下打果实,不放心的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