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找他了,他呀,有两个婆娘,这大婆娘呢没有生娃娃,现在都在房间里念念经。”
“虽然要不了我的命,但这经文听多了我也难受,我都躲着她呢。”
“这个二婆娘更不是个好东西了,和府里的表哥管家黏黏糊糊的,瞧得我别扭,哼,我更不稀罕理她了……”
“喏,方才那吵着要去京城里当公公的小子,就是二婆娘生的!”
“这样啊。”宋延年来了兴致。
“那这么说,方才那周公子不是周大人的血脉了?”
黑影满不在乎:“谁知道呢!”
“我看那二婆娘自己都搞不清楚呢!”
“嗐,这也不关我的事!”
“不过,那小子是个坏胚子,你别听他方才说的好听,什么自己心慕陛下,这才将自己阉割了……根本不是这样!”
“这事说起来话长,他啊,明明是在外头干了坏事,被高人惩戒,这才没了小鸟!”
宋延年从王昌平那儿拎过酒坛子,替黑影又斟了一杯,笑道。
“不急不急,夜还长着呢,这事咱们慢慢说。”
黑影心生感慨,果然还是它们父老乡亲更亲切一些,当下便又絮絮叨叨的将事情说开了。
“就是他……生得人模狗样的就是不干人事,天天自己剥自己的裤子给人看大鸟,这不,那天就踢到了一个扎脚的。”
“那个小姑娘老厉害了,直接便说他的大鸟没有翅膀,不会飞,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