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青面獠牙、看得他夜里直发噩梦。
宋延年:……
他倏忽的想起了一件事,随即盯着旁边的大白鸭,沉着声音问道。
“你是不是曾经在这溪里捡了只死鸟,尖嘴的,结果拿那只鸟给你娘吃了?”
原先他还没注意到,这变脸一词一出,他顿时留意到了,这赵家屋后的那条小溪流,它和文安班主屋舍后的是同一条啊。
文安班主在上游,赵家在下游。
赵龙奇心虚,“大,大人怎么知道的。”
宋延年:……
怎么知道的?当然是你爹喝大酒的时候说的喽!
冬日和昌平兄吃羊蝎子时,旁边桌的汉子和友人闲聊,说是家中小子捡了只死鸟,把自家媳妇吃得后怕不已。
宋延年低头,恍然,“那小子就是你啊!”
该打!真是该打!
难怪那汉子说自家婆娘有点邪门,脸有时漂亮,有时吓人得很。
能不邪门吗?这可是文安班主喂了丹砂的啄木鸟,虽然还未炮制,但有那么一两分功力,那也是够吓人了。
宋延年低头看怀中的大白鸭,突然觉得这小子受的教训还不够。
他喃喃,“我还是太心软,来得太早了,啧啧,该让你再多受点苦头才是!”
大白鸭将头耷拉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