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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氏赞同:“是啊,三丰,延年都是为你着想,好了,饿了就喝口水,不够再多喝两口。”

宋三丰:……嗐!气人!

宋延年偷笑。

……

片刻后,外头的宋四丰喊道,“延年,延年?”

宋延年掀开帘子,躬身走出车厢,往宋四丰旁边一坐,心情颇好的应道。

“爹,怎么了?”

宋四丰小小声的开口,“延年,你这几天一直在促狭你三伯,怎么了这是?”

宋延年撇嘴,当即将宋三丰当初在神灵前祷告的话学了一遍,最后道。

“三伯那话,我听了不痛快!”

“他话里话外都在说爹你挤兑他,大家排挤他,他受罪了,迫不得已才要拿那冥清真君的金戒子一用……”

哼!明明就是他自己见财起了坏心思!

“我非得让他知道下,真的促狭是怎么样的。”

不就是茶言茶语嘛,他也会!

宋四丰哭笑不得。

他伸出大手拍了拍宋延年的肩膀,宽慰道。

“好啦好啦,你三伯都遭大罪了,明儿还得去庙里住下,你就别气了。”